“天子的妃嬪、宮女、王公、孫嬪,出宮乘車來到秦國。她們早晨唱歌,晚上彈琴,成了秦國的宮女。星光閃爍,是她們開妝鏡;綠云擾人,是她們早晨梳頭;渭水奔騰,是去脂水;煙斜霧橫,是椒蘭焚香。雷聲驚動,是御車駛過;遠處傳來隆隆的車聲,卻無人知曉它要去哪里。每一塊肌肉,每一張臉,都極其美麗,站著向遠方望去,希望能夠有幸相見。有的三十六年沒有見面了。燕、趙的藏品,韓、魏的經營,齊、楚的精銳,被她們掠奪了幾代幾年,堆積如山。”
杜牧說,秦宮里的宮女卸妝后,把丟棄的粉塵甩掉網校哪個好,足以讓渭水變成香河,可見秦后宮里的人有多少。為了管理好后宮里那么多的美女,秦人制定了后宮制度。這個制度就是前面說的“八品爵位”。
其實史書上并沒有秦朝后宮制度的記載,所謂“八品諸侯”即是漢初的后宮制度。漢朝繼承了秦制,漢朝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國計民生上。“漢立,沿襲爵位,婦制不改”,可見漢朝基本原封不動地繼承了秦朝的后宮制度。
“八品貴人”是指皇后、夫人、美人、賢妻、八阿哥、七阿哥、使臣、小使臣八個頭銜。不同的頭銜對應不同的稱號和待遇。據記載,秦始皇出巡時,經常會帶一些妻妾。比如秦始皇出巡吳國時,在鹽官縣陪同的一位美人因難產而死。美人的地位僅次于皇后和夫人,地位相當高。于是秦始皇就燒毀了她乘坐的車輛,把美人葬在山上。后來,在山下修建了美人廟,以紀念這位美人。
秦朝后宮人員的待遇與漢朝差不多。漢初皇帝統領天下,皇后統領后宮,地位基本相當。皇后一般被稱為中宮,其下還有一系列下屬官員。貴婦的待遇和稱號相當于宰相嬴政的皇后是誰,美人的待遇和稱號相當于上清,等等。可見秦漢時期女性的地位還是比較高的。然而,作為中國歷史上的第一位皇帝,他的“第一夫人”是誰,甚至這位皇帝是否立過皇后,都成了歷史上的一大謎團。
但有兩點是肯定的,第一,秦始皇的婚禮一定很盛大,第二,秦國有立皇后的傳統。
嬴政的婚禮很有可能是呂不韋和趙姬安排的。這是因為當時禮制中有父母決定婚姻的規定,而嬴政當時還只是十幾歲的少年,還不懂婚姻的意義。按照禮制,君王的婚禮是關乎國家大權的大事,一般都是由父母決定。
皇后的選拔標準也極其嚴格,必須是出身名門、相貌俊美、舉止端莊的女子。當時呂不韋和趙姬按照這個條件,必然要選擇一個和嬴政相配的皇后。秦朝的婚姻習俗與現代基本相同,嬴政娶皇后時,也要經過提親、聘禮、擇日、迎親、祭祖等一系列繁瑣的儀式。
此外,現存史料顯示,秦人很早就從周王室學習了禮制,并建立了相應的后宮制度。有學者推測秦人自德公之后開始立皇后,但史書記載的第一位皇后是秦惠王的皇后。在惠王之后,武王也有皇后,但武王沒有子嗣。武王死后,帝位傳給了他的弟弟秦昭王。
昭王做秦王時,他的生母成了太后,也就是有名的宣太后。史書上稱昭王的皇后為夜陽皇后,有的學者認為夜陽就是華陽。不管這種說法合理與否,至少證明了昭王也有一位皇后。后來安國君做秦王,立華陽夫人為皇后。異人繼位做秦王,尊華陽皇后為華陽太后嬴政的皇后是誰,其生母夏姬為夏太后,趙姬為皇后。
因此在發展的過程中,隨著秦國文明水平的不斷提高,各項國家制度也逐漸完善,形成了比較完善的后宮制度和太子制度。
既然秦始皇有正妻,秦國早已形成立皇后的傳統,那這位“千古皇后”為何沒有被史書記載呢?有兩種可能:一是秦始皇立了皇后,只是史書沒有記載;二是秦始皇根本就沒有正妻。
第一種可能性很小,試想一下,秦始皇作為千古第一帝王,是當時乃至后世人們關注的焦點,如果秦始皇立皇后這樣的大事真的發生,秦朝史官怎么敢不記載呢?如果秦始皇真的立皇后,那么按照禮制,秦始皇驪山陵應該留有皇后對應的位置,但從目前的考古發現來看,驪山陵并沒有發現皇后的墓地,秦始皇依然是孤單一人。
另外,如果秦始皇有皇后,那么在秦國完成統一之前就應該立她為皇后,等到秦始皇稱帝之后,她的地位才由皇后升為皇后。秦國作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其內政自然受到其他國家的關注。如果秦王有皇后,即使秦國史書沒有記載,其他國家的史書也一定會提到。但巧合的是,其他國家的史書,甚至野史、傳說中,都沒有秦始皇皇后的蹤跡,這在那個文化開放的時代是不正常的。
最后,如果秦始皇有皇后的話,他五次巡游全國,應該至少帶著自己的原配夫人一次吧!但從后世的記載來看,秦始皇真的沒有帶著自己的皇后一起巡游。秦始皇活了五十歲,在位三十六年,如果那段時間有后宮,那祭天、祭祖等活動他難道不能每場都在場嗎?就算秦始皇和皇后之間沒有發生過什么大的風波,皇后偶爾參與一些禮儀活動,甚至一些政治丑聞,也是很正常的,但這些都沒有記載。如果秦始皇真的有這樣的皇后,那這個皇后也實在是太低調了,低調得讓人有些憋屈。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秦始皇立了皇后卻在史書中沒有提及的可能性極小,也很難從邏輯上解釋。盡管秦史書有忽略女性的傳統,但自秦孝公以來,歷代君主的皇后、太后大多在正史中被提及,哪怕只有一兩句話,就連短命的武王也一樣。
因此,第二種可能性,即秦始皇沒有王后,是比較有可能的。
首先,秦始皇后宮美女眾多,如果秦始皇在統一前不立皇后,那么統一之后,秦始皇面對成千上萬的美女,不可能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呆太久,后宮美女太多,選不出來太麻煩,這或許也是秦始皇不立皇后的原因之一。
其次,秦始皇生性多疑固執,認為天下是他一個人的,有沒有皇后無所謂,就算有,也是他自己說了算,還不如沒有,所以秦始皇沒有皇后,這也是一種可能。
其次,心理陰影。秦始皇若要立皇后,首選應該是自己的原配夫人。但這個人是呂不韋和母親趙姬皇后一起為他選定的。秦始皇與呂不韋之間有權力斗爭,與趙姬皇后之間也有很深的嫌隙。所以他不愿意立自己的原配夫人為皇后,立別人也不合適,所以就沒有立皇后。
最后,秦始皇想要長生不老,他不愿意立一個美貌不能永恒的女子為后。秦始皇非常迷信長生不老和魔法,他一直追求長生不老,相信這種遙不可及的東西。所以,他想找一個和自己一樣長生不老的人作為終身伴侶,不愿意立一個凡人女子為后。如果考慮到秦始皇的狂熱信仰,這種可能性也是有可能的,也很可能也是他不立太子的原因之一。
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秦始皇沒有立皇后和太子這件事,對秦朝的歷史產生了重大影響。由于秦始皇沒有立皇后和太子,所以在他突然去世后,秦朝出現了權力真空。倉促之間,趙高和李斯密謀幫助胡亥奪取了秦朝的皇位。在趙高的教唆下,無能的胡亥干了各種蠢事,最終毀掉了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