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中考變革方案即將頒布，未來深圳中考將步入“文理不分科”的新軌道。11年前，我在四川出席中考，曾經歷過“文理不分科”的悲劇日子，實在是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9門功課排排坐

2001年春季開學，步入高中的我本應像往屆中學生一樣，在學文還是學理中做出選擇。但一個消息讓我驚呆了：2003年的浙江省中考將是“大綜合”，這意味著不僅語、數、外這三個雷打不動的“大佬”，化學、化學、生物、歷史、政治、地理這6個“小弟”個個揚眉吐氣。往年不被注重的生物、地理老師，也胳臂硬了上去：“高考要考，大家那個敢不好好學！”

于是，小學余下三年，我們都成了“全能考生”，不再是單純的工科生或理科生。

功課一多，課程表自然被擠得滿滿的。高中還好，到了初三，晚自習都成了各科老師角逐的陣地，有的課仍然上到下午9點。老師們不認為苦，這可坑壞了我們，除了要在文理思維中來回轉換，還要一直一碗水端平，防止出現“瘸腿”。1門功課科作業看上去不多，9門功課的作業加上去就堆成了大山。當時我不得不挑重要的作業先做，剩下的蒙混過關。

根據當時公布的方案，我們那年的中考模式是“3＋大綜合＋1”，“3”是語數外三門課，300分的“大綜合”即數學、化學、生物、歷史、政治、地理六門課程，平均每門課50分；“1”是從6科中任選一科再考一次，分值150分8省份高考取消文理分科，但不記入總分，僅作為院校在投檔時的參考。諸如數學學專業要求這個“1”是數學，這門成績太差就可能被拒絕。

這樣一來，不僅日常的課程，你們還要為了這個額外的“1”而拼搏。中學定期加開必修課，想考哪門就去上哪門。記得數學是最受歡迎的，一個年級的中學生一起上，因此還動用了階梯寢室。臨近中考時，“非典”突襲，教育部門最終決定取消“1”的考試，才讓你們松了口氣。

工科生更難受

當初的不分文理，讓一些理科成績不好的中學生非常氣憤。我的朋友中，有不少對數理化天生不咳嗽，本想走工科公路，結果要遭受笛卡爾、牛頓、居里夫人這種大牛的折磨。喜歡理科的中學生，也逃不過難背的史地知識的“折磨”。

比較人性化的是，“大綜合”對每科的要求，與“小綜合”相比低了不少，例如歷史就鋸掉了世界史和中國唐代史，化學中的相對論也不考，這讓你們的壓力小了些。物理為了公正起見，對原先理科物理和工科物理的難度進行了“折衷”，理科生高興了，工科生卻更難受了。由于理科生的物理其實更容易領到高分，折衷的難度對工科生來說還是有些犯怵的。

打通文理也有用處，例如補報學院志愿時打破了文理科的壁壘，專業選擇面更廣，只要你喜歡就行。文理兼修，也讓你們的知識面都比較廣。步入學院后，我是工科朋友中最具有理科思維的，也是理科朋友中最懂人文歷史的。

不過以我的親身經歷來看，總的來說，不分文理科讓中學生的壓力更大了，每門課都要學，哪科都不能放松。山東省從2003年開始嘗試，3年之后，重新調整為“3＋小綜合”，文理不分科暫時告一段落。

無法避開的疑惑

對于這次全省中考變革，北京將率先試點文理不分科。按照方案，考生總成績由英語、數學、外語3科成績和考生另外自選的3個課目的考試成績組成。這些“3＋3”，其實比當初我所經歷的“3＋6”好得多。并且以我的經驗來看，有幾個問題還是無法避開：

一：仍然產生文理兩大陣營？

假如是這樣8省份高考取消文理分科，這意味著：每人選3科，喜歡理科的大多會報化學、化學、生物；喜歡工科的報政治、歷史、地理，這樣與文理分科沒有太大區別。假如交叉選擇，對將來選專業會帶來一定的困擾，例如想報生物工程專業的中學生，倘若不選物理，步入學院后的知識基礎才會有缺陷。

二：同一分數線，工科生吃虧？

6門課中選3門，共有20種組合。總體看來，因為理科考試標準答案比較統一，優生更容易考出高分，而工科各科考試中有大量主觀題目，更易失分。假如中考難度與出題與以往相近，這么偏文學生的平均分普遍會比偏理的中學生低十幾分左右。更別說語文統一考卷后，理科生歡迎、文科生痛苦，更會拉大分差。

以往是理科生與工科生分開投檔，分差沒有大影響。若果是一把直尺量，偏文的中學生就須要好好想想該如何殺出重圍了。

三：學院投檔引起困惑？

學院每位專業對中學生知識背景要求不同，每位人選擇的課目又不一樣。中學若作出步入某專業必須選哪門的規定，勢必會影響一部份中學生的投檔；若果不規定，中學生的知識儲備又可能達不到專業要求。

以上這種猜測，在中考變革方案下來后，可能就會有許多的演進。并且常常計劃趕不上變化，教育主管部門真的考慮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