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塊田地里,兩人收獲了麥穗,同時也收獲了等量的謾罵、懷疑和嘲笑的雜草。 它們一直被認為是兩個對比鮮明的標簽,分別指向精神和物質(zhì)。 但另一方面,兩者所做的事情并沒有太大不同。 他們都是從文字開始,都暫時偏離了文字,現(xiàn)在又和電影匯合了。 正如卡爾維諾所說,他們不斷制造批評話語的塵云,但他們總能甩掉顆粒。 對于這個時代來說,很難說誰成就了誰、誰利用了誰。 他們站在時代的邊緣,危機四伏,卻又安然無恙。
街上誰家年輕貌美?
一位相相大師說,韓寒和郭敬明都有長眉毛,“聞名于世”。 不同的是,韓寒眉頭窄,發(fā)運晚,卻擋不住。 郭敬明則相反,眉毛寬,運氣好。 “二三十歲之間的財運旺盛。” 對于這種按摩計算,中國的父母常常樂在其中,但也只是說說而已,因為大家都知道“道常無為而無為,諸侯王若能恪守之,則萬物自化”。 ” 然而,對于韓寒和郭敬明來說,這種算計卻留下了一些線索,讓這兩個混雜的名字被賦予了一定的神秘感。
▲年輕的韓寒雖然年輕,但文筆卻少了犀利。
從表面上看,這個謎團是存在的,并且面對著兩個完全相反的層面,比如郭敬明的感性和韓寒的理性。 比如郭敬明的小時光,韓寒的大世界。 比如他們的粉絲水火不容,比如韓寒的一句話,“我和郭敬明男女不一樣”。 但稍微梳理一下韓寒三重門經(jīng)典語錄,兩人的過往和輻射路段幾乎是同源卻不同方向,江海最終歸宿也相同。 他們更像是一個人的兩個側面,脆弱、堅硬、卑微、傲慢、張揚、內(nèi)斂、驕傲、卑微、光明、黑暗、物質(zhì)、精神、混亂、透明……這一切,都插在兩個名字里韓寒和郭敬明的名字像一面旗幟一樣飄揚,并被擴展為另一個更具象征意義的術語:80后。
說起來,相距2000多公里的金山和自貢也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這兩個地方都以產(chǎn)鹽而聞名。 金山是海鹽。 “每種海水都有其咸味,海水最高的叫朝墩,海水較低的叫朝墩。” 始皇帝二十六年,置海鹽縣于今金山區(qū)東南滇山一帶。”自貢是井鹽, “在四川、云南逃課、遮蓋任何鹽井都是很容易的,不能被質(zhì)疑。”在富裕地區(qū)長大的孩子有一種天生的優(yōu)越感,他們對世界有更深的好奇心。郭敬明“在蒙昧時期就非常喜歡看書、講故事”,“小學二年級就開始嘗試投稿”,韓寒還“在刊物上發(fā)表過《職業(yè)模型》等作品”比如15歲的《青春文學》。還有一種共同性很強的民間文化,在兩地都流行。 在四川,它被稱為泡格,是“閣老會”的一種,意思是永遠不會拉稀。 在上海,就是青虹幫,后來名揚天下的十大幫規(guī)中的第五條就是“天下無亂”。 兩人強硬性格的復雜起源幫助他們在后來的王國中成為了如國王般強大的人。
▲進入文壇后,郭敬明受到年輕讀者的追捧。
兩者的第一次交集發(fā)生在上世紀90年代的1999年。 韓寒以《窺杯》獲得首屆全國新概念作文比賽一等獎。 兩年后,郭敬明從自貢來到上海,憑借文章《如果明天沒有太陽》獲得第三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 這是他們兩人踏上金梯的起點,也是陷入風暴的開始。
《萌芽》雜志編輯胡維詩至今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兩人的情景。 她的印象與兩人后來的走向不謀而合。 一切似乎都被貼上了腳注,結局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寫好了。 。 “1998年冬天的一個中午,韓寒被父親牽著,站在我面前,他穿著一件寬松的黃色尼龍襯衫,頭發(fā)不聽話地豎起來。” 這時,韓寒來參加決賽了。 他是唯一一位來到《萌芽》辦公室決賽的選手,因為他的參賽作品《求醫(yī)》震驚了評委方方、鐵凝等人。 他“老練”而且“很老”。 他有錢鐘書的味道”,所以他必須親臨現(xiàn)場,在眾人的注視下完成最后的作品,以證明這不是一場戲。
▲韓寒在《又見》片場,鋪向天空的路就像生命在勇敢前行。
“桌子上有一杯水,我揉捏茶包的外包裝,扔進杯子里,這就是標題。” 一個小時后,韓寒寫完了。 這是一等獎文章《杯中看人》。 “中國看不起說大話的人,但在我看來,大話沒什么,就像古代女人習慣纏小腳一樣。” ,當談到正常的腳時,它被稱為大腳。 中國人習慣說小話,遇到正常的腳,自然就稱之為大話。 敢說大話的人不會有好下場,而且會嚇到后人,永遠不說大話。 ,沉默了”。
郭敬明并沒有給胡偉詩留下什么特別的印象,但他是第一個叫她“偉詩姐”的人,這讓她隱約覺得郭敬明和韓寒有很大的不同。 在郭敬明給“薇詩姐”打電話的時候,他希望自己的新作《夢里花落幾朵》能夠在《萌芽》連載。 薇詩姐也覺得《夢里花落幾朵》中的“兩男兩女”模式會有市場,最終還是連載了。 但直到現(xiàn)在,她仍然覺得說“薇詩姐”只是為了取悅自己。 隨后,《萌芽》稱郭敬明“文筆很沒有男子氣概”,郭連發(fā)三條短信罵妹妹魏思。
▲郭敬明在《小時代3》片場。 前兩部影片在市場上上映引起的巨大轟動,讓續(xù)集如何操作變得更加清晰。
《如果明天沒有太陽》已經(jīng)展現(xiàn)了郭敬明后來的寫作風格,“如果明天沒有太陽,我們將如何度過今天?當孩子們愛上陽光蕩漾在他們燦爛的笑臉上時,他們就嘗到了甜蜜如蜜,融化在心底。“當海浪愛上太陽時,它在細波上旋轉(zhuǎn)金色的漩渦,享受舞蹈的快樂;當海浪愛上太陽時韓寒三重門經(jīng)典語錄,它在細浪上旋轉(zhuǎn)金色的漩渦,享受舞蹈的快樂; 當水滴愛上陽光照進它們透明的身體時,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少年之憂當存于云端,誰以為你冷坐?
有人稱中國的20世紀80年代是中國人民最后的純真年代。 那時,一切開始安定,一切開始向前發(fā)展。 很多人似乎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但更多的人還在猶豫。 金錢似乎是一個遙遠的名詞。 雖然萬元戶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陌生的詞,但至少金錢沒有成為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人們依然追求文學、詩歌,以及那些能夠真正安慰自己的東西。
不管怎樣,它之所以在20世紀80年代、90年代被反復談論,一定有什么不可理解的原因。 有人將那段時期比作波瀾壯闊的民國時期。 民國時期,新文化撬開了幾千年封建統(tǒng)治的缺口,陽光照亮了房間,發(fā)出比本身更耀眼的亮度。 房間里的人看清了周圍的環(huán)境,找到了更舒服的姿勢,讓自己活得更隨意。 打破 20 世紀 80 年代的罪魁禍首是互聯(lián)網(wǎng)。 在2000年央視著名的有關韓寒的《對話》節(jié)目中,18歲的韓寒承認自己“經(jīng)常上網(wǎng)聊天”。 大約在同一時間,郭敬明使用“第四維”網(wǎng)絡ID發(fā)表了《榕樹下》的作品。 應該說,如果沒有這個被網(wǎng)絡打磨的所謂“更寬松”、“更自由”的世界,韓寒和郭敬明就不會現(xiàn)在風起云涌。 他們的命運之花極有可能從一開始就被遏制甚至殺死。 幸運的是,互聯(lián)網(wǎng)在中國萌芽恰逢其時。 敏感的青少年發(fā)現(xiàn)了這個更有可能的世界。 他們找到了一個可以發(fā)揮自己才能的王國,并且很快學會了如何繼續(xù)擴大自己的領土。
▲【未定】片場韓寒向電影代言人馮紹峰旁白了一段場景
20世紀80年代,倒塌的建筑和新建筑如此有序地交織在一起,以至于后來被稱為80后的一代人站在廢墟和新建筑之間,帶著前所未有的反抗和恐懼。 他們試圖用長發(fā)、牛仔褲、搖滾樂、文學包裹自己,但內(nèi)心深處的不安依然落在生活可能的角落,產(chǎn)生空洞的回聲。 幸運的是,他們找到了韓寒和郭敬明。 他們情不自禁地成為了80后品牌的形象代言人。 兩個人就像一面鏡子,折射出80后如何看待自己,也映照出別人如何看待自己。 兩者都是從文學開始的,這是當時最流行、最便宜的方式。 他們用文學來實現(xiàn)別人烏托邦中的自由。 韓寒的第一部小說《三門》自2000年5月首版以來,已售出100萬冊。在《對話》節(jié)目中,韓寒坦言,2000年,《三門》的稿費為“50萬”,這讓教授們大吃一驚。當下丟面子。 此后,韓寒輟學,在“足球、開快車、攝影”等愛好中選擇了“開快車”。 四年后,他贏得了亞洲寶馬方程式資格賽冠軍。 同年,郭敬明還成立了《島》工作室,并開始出版一系列雜志。 2006年,科愛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在上海成立,出版《最小的故事》。 2008年,郭敬明以1300萬身家榮登中國作家富豪榜榜首。
他們比其他人更早發(fā)現(xiàn)了互聯(lián)網(wǎng)的秘密。 “在互聯(lián)網(wǎng)的世界里,最重要的是關注,而不是關注的原因。” 沒有人可以否認兩人的過人才華,但也無法否認他們兩人都有意無意地讓這份才華保持了足夠的話題度和吸引力。 以文學為起點,統(tǒng)治版圖的同時,在時尚、財富、觀點、娛樂等湖面上激起了恰到好處的漣漪。
▲【小時代4】片場,郭敬明向演員們講述該劇的故事。 它們是他對青春和物質(zhì)性的投射。
但他們?nèi)匀粚δ莻€時代標簽下的同齡人一樣對世界抱有深深的恐懼。 郭敬明從來不諱言,他從自貢來到上海后,被上海高樓大廈的繁華燈光所震撼。 他還清楚地記得,當他和父親被上海人嘲笑時,他是多么的矜持和憤怒。 如今,他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小時候的誓言,甚至更加美好。 他對名牌的熱愛表現(xiàn)在他的臉上和身上。 這是他的鎧甲。 只有這樣,他才能在戰(zhàn)斗中變得越來越勇敢。 民間流傳著太多關于郭敬明背叛商人和其他商人的笑話,并且屢次升級為人身攻擊,比如反復出現(xiàn)的身高問題。 對此,郭敬明表現(xiàn)出了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就像當年18歲的韓寒坐在央視《對話》,任由觀眾和嘉賓輪流攻擊他時,他依然微笑著成熟。
韓寒害怕的卻是另外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更看不見,但也更可怕。 他清楚地記得,退學那天,老師們問他以后想做什么,他回答說“公費”,引得老師們哈哈大笑。 “我也笑了。”韓寒隨后平靜地說。 很多人都驚訝韓寒從一個青年天才作家搖身一變,成了家喻戶曉的網(wǎng)紅。 他的犀利時事文章深受網(wǎng)友歡迎,為他贏得了“當代魯迅”的稱號。 事實上,正如2000年對韓寒同學的調(diào)查顯示,大家都認為韓寒“很瘋狂”,但“他有瘋狂的資本”。 他的作家、公眾人物等身份都是他的匕首,他一直在與無形的怪物戰(zhàn)斗。
他們都受到了質(zhì)疑。 郭敬明請胡偉詩在《發(fā)芽》連載《夢里花落幾朵》。 隨后,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判決其抄襲莊宇的《圈內(nèi)圈外》,并賠償原告經(jīng)濟損失20萬元。 并在報紙上公開向莊宇道歉。 郭敬明承認抄襲,但至今拒絕道歉。 2012年,方舟子還舉例證明韓寒的大部分作品都是抄襲或者代寫的。 在這場持續(xù)了近一年的網(wǎng)上爭論中,韓寒自成名以來使出了各種蠢招,其中就包括展示《三門》手稿。 在這場持續(xù)的口水戰(zhàn)中,越來越多的人從最初的堅定支持開始動搖。 雖然像很多網(wǎng)上的爭論一樣,方與韓之間的糾紛最終得到了解決,但韓寒和七傷拳一樣受到重創(chuàng)也是不言而喻的。
▲2014中國電影新勢力推介盛典,兩人以新晉導演同臺
韓寒和郭敬明是同輩的孩子,同樣的傲慢和謹慎面對世界。 在這個過程中,無論是自己還是世界,都在脫落一些東西,生成一些東西,慢慢地成為自己。
年輕人有勇氣,有勇氣重拾知識。
很多人說郭敬明比韓寒還清楚。 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也知道誰能給他他想要的東西。 無論是他寫的小說、出版的雜志、還是導演的電影,都貼著典型的郭敬明標簽。 他的壯麗、悲傷和細膩,附著在每一個流行媒介上,都贏得了同一批人海嘯般的反響。 韓寒則隨性發(fā)揮,剪輯《獨奏》、賽車,為電影《觀音山》主題曲《詞》作詞,推出APP閱讀應用“一”。
大眾印象中,韓寒深刻,郭敬明膚淺,韓寒成熟,郭敬明幼稚,韓寒服務自己,郭敬明服務同波粉絲,韓寒是仰望星空的英雄笑著走出去,郭敬明是一個重利輕分的商人。 他和他之間的明爭暗斗已經(jīng)被人們津津樂道了十幾年。 事實上,文人之間是互相瞧不起的。 這種事發(fā)生在《世說新語》和《晉書》中,也發(fā)生在民國風流文人中。 中國歷史上,有阮籍、嵇康的風流,也有劉文典、沉從文的紛爭。 后來成為了被后人反復挖掘的文人雅事。
郭韓之間,韓寒的攻擊性更強,出手也更多。 雖然很多人都站在韓寒一邊,但如果仔細梳理一下郭與韓的區(qū)別,就不得不承認郭敬明的攻擊性更強。 氣氛。 2006年,韓寒在博客中稱郭敬明的粉絲“天真、愚蠢,沒有是非觀念,心智不完整,發(fā)育不完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純真和善良”。 郭敬明忍不住反擊:“我就是我,讀者就是讀者,不要因為我的讀者討厭我而討厭他們,因為任何錯誤或者誤解都不是他們造成的,沒關系。”如果指責可以直接指向我,但恨我也沒關系,因為我的讀者恨我。”
▲《計劃外》發(fā)布會與《小時代3》同時召開,營造了極其兇猛的話題效應
大概也只有這個時候的中國,才會有人把文學青年與娛樂作家之間的言語爭執(zhí)形容為“床邊吵架”和“一座城的戀情”。 你看,這就是以韓寒、郭敬明為代表的一代人。 他們鄙視一切,沒有他們所鄙視的東西就無法生存。 他們試圖顛覆,但他們必須站在他們想要顛覆的事物上。 阿城表示,韓寒“性格成熟不變,不揣測”,而郭敬明則“在青春期之前,相當于古代的成人禮之前,還沒有成為成年人”。 ” 韓寒“認為堅持常識是一種責任”,郭敬明“開始知道什么是責任,過了青春期,就可以為自己的責任承擔責任”。
無論是小說還是電影,郭敬明都為粉絲精心服務。 由他的原著小說改編的電影《小時代》霸占票房榜,引起媒體評論的軒然大波。 從產(chǎn)業(yè)角度看,《小時代》是中國電影目前所能達到的產(chǎn)業(yè)化巔峰。 和郭敬明之前的小說一樣,《小時代》有著精準的受眾定位,遵循嚴格的操作流程。 毛孔里滴著雕刻和刻意的功夫。 不得不承認,郭敬明對電影語言的把握還是薄弱的。 他的思想核心仍然是膚淺的,甚至是扭曲的。 同時,我們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中國電影市場上最新的產(chǎn)品。 奢華的妝容和蒼白的內(nèi)心如此和諧地存在,創(chuàng)造了超過50%的排片量,首周末票房2.73億,一段時間后,排片數(shù)下降到1.43%。 如果你不喜歡原著,甚至不喜歡郭敬明,很難對《小時代》這部電影產(chǎn)生好感。 電影依然是郭敬明的作品,但制作方式卻從文字變成了電影。 郭敬明的清晰和準確再次贏得了勝利,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東西。 至于影評人的哀嚎和謾罵,則有意無意地充當了這部電影的中國廣告。 我不怕你討厭,只是怕你不知道。
從時間上來看,韓寒的“沒有后續(xù)會議”難免會有亂七八糟的嫌疑,但正如他在發(fā)布會上所說,“我不會因為別人而做什么”。 韓寒不會因為郭敬明拍電影就去拍電影,而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應該拍電影,所以他就去拍電影。 正如很難用傳統(tǒng)的敘事策略來衡量韓寒的小說一樣,在傳統(tǒng)的電影類型序列中尋找坐標也非常困難。 這是一部非常混合的電影,充滿了韓寒的幽默和韓寒的思考。 在韓寒的小說中很難看到完整的敘述。 他的電影會有一個好故事嗎? “被故事吸引是低級的,這就是電影和電視劇的區(qū)別。但以前因為太排斥故事,所以特別不愿意講故事,只愿意給出一個“很多碎片。雖然我認為它們是高質(zhì)量的碎片,但現(xiàn)在我想,如果這些碎片可以拼湊成一幅圖片,那為什么不這樣做呢。”
▲【小時代4】發(fā)布會代表電影式系列的結束,但郭敬明的新作【俠道】已經(jīng)投入制作
韓寒一向滿不在乎,“任何祭壇終究還是祭壇,任何圓圈終究還是花圈。” 郭敬明一直在意,“如果我們都是孩子,就可以留在時間所在的地方,坐在一起,一邊慢慢微笑,一邊聽那些永遠不會老的故事。” 他們是25歲的80后偶像和15歲的偶像。 當他們15歲時,他們覺得25歲很愚蠢,當他們25歲時,他們覺得15歲很愚蠢。 但每個80后心里同時住著一個15歲的自己和一個25歲的自己,所以韓寒永遠不老,郭敬明永遠年輕。 因為他們?yōu)?0后實現(xiàn)夢想提供了另一個模板。 事實證明,無需上大學或來自偏遠地區(qū),也有可能取得成功。
雖然大家對成功的定義從來沒有這么復雜過。
《小時代》和《未來》都已塵埃落定。 《小時代》雖然最后一部上映了,但再掀起一輪硝煙也在情理之中。 但對于郭敬明來說,這可能就是他想要的,公眾沒有耐心去關注一天前發(fā)生的事情,哪怕掀起巨浪。 雖然電影和文學都可以歸為藝術,但今年的郭敬明和韓寒已經(jīng)不再是年輕時的郭敬明和韓寒了,電影也不再是當年的文學了。 喜憂參半的形勢下,郭敬明繼《小時代》之后的第四部電影《大道》已經(jīng)上路了。 據(jù)說,韓寒的第二部電影也在籌備中。 不管成品電影的質(zhì)量是否會比以前的作品有顯著變化,他們?nèi)匀粦摰玫剿麄冋嬲枰臇|西。 公眾也愿意看到他們想看到的東西。 時代邊緣,大家互相理解,各取所需。 就像一場陰謀已久的雙重表演。 只有時間才能判斷時代。
(本文原創(chuàng)于看電影手機客戶端,即將上線)